之就是,想造反的话前两年最合适,连理由都是现成的,直接起兵就完事儿了。

后头永乐大帝怎么打他怎么打,区别就是一个是从北往南打一个是从南往北打,打不过的话那就算了,放在史书上就是平平无奇的藩王造反失败,要是造反成功,那不光是造反成功,还是北伐成功。

古往今来那么多北伐,真正成功的可没几个。

襄阳王的领地在荆襄九郡,他在领地经营那么多年,可以说整个荆湖地区都在他的掌控之下。

燕云十六州对中原而言是天险,长江对江南地区而言也是天险,自古守江必守淮,长江下游守江淮,长江上游连川蜀,长江中游最重要的就是荆湖。

而守荆湖,襄阳就是重中之重。

对襄阳王来说,只要拿捏住荆湖一带,不管是上游的川蜀还是下游的江淮都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
前两年兵制还没改,朝廷的兵力分配还是强干弱枝,大部队都在京城和北边,南方的兵力和没有没什么区别。

等朝廷反应过来要往南边派兵,长江沿线已经被他控制住,禁军想过长江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本事。

真要那样的话,就算最后造反不成功也能和江北的朝廷划江而治弄个“南北宋并立”出来。

江北的朝廷北有辽国西北有西夏,南边还有个根出同源的“南宋”,四面楚歌腹背受敌,想想就绝望。

小小苏搓搓胳膊,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象全扔出去。

回归正题,继续琢磨襄阳王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
仁宗皇帝刚驾崩时他不起兵,官家的皇位坐稳了,朝廷也把辽国和西夏吓唬的差不多了,短时间内没有外患了他又冒出来,他没病吧?

想不明白,实在想不明白。

包拯放下舆图,看着只凭王伦囤粮就能想到襄阳王意图造反的苏景殊,面色稍缓,“王伦贪墨赈灾粮,景哥儿怎么猜到此事和襄阳王有关?”

“猜的。”苏景殊有些不好意思,虽然不知道旁边几个人能不能理解他的强盗逻辑,但还是解释了几句,“王伦贪墨的是赈灾粮不是赈灾银,克扣银两可以说是贪财,他明目张胆的囤粮不放肯定有依仗。”

囤粮打仗,打仗囤粮,下意识就想到打仗也不能怪他。

民间的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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